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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茗全当自己什么都没听见!
老封常规性耍流氓,她都习惯了!
封珩换好衣服,朝乐茗伸出了手:“走吧。”
乐茗小心翼翼的拉开衣服,瞄了封珩一眼。
嗯,衣冠整齐!
她坐了起来,抓了抓自己微乱的发丝,抱着他的外套就站了起来。
封珩仍旧什么都没有问,揽着她的肩膀就出了门。
他这样什么都不问,反倒是让乐茗越来越不踏实。
眼瞧着快到家门口了,乐茗终于问了他一句:“你……有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?”
封珩的手里还握着她的小手,他说:“你不说,我不问。不用想怎么骗我,不想说或者不知道该怎么说,不说就好。”
他拉过她的手,亲了一口。
这话,乐茗也曾对封珩说过。
她张了张嘴,小声问:“你就不怕我藏着个大秘密?”
“想藏就藏,藏不住了告诉我,我帮你一起藏。”封珩的嘴角噙着笑,声音依旧温柔。
乐茗看着他的侧脸,笑了。
她松了口气似的靠回到座椅上,侧卧着看着他说:“那等我想好怎么告诉你再告诉你。”
“嗯,好。”封珩点点头,顺势把话题转开,“这次的舆论是什么人做的,你有头绪吗?”
“我偏向虞巧芙。”乐茗回答,“柳泗的话……动机不对劲儿。”
“嗯。”封珩点了点头,“那你打算怎么办?”
“先把这事儿糊弄过去再说,虞巧芙的话,”乐茗说着,皱起了眉头,“说起她,我倒是想起了另一个人,或许我应该和她聊聊。”
“乐颖儿?”
“嗯。”
封珩把车停到家门前,从衣兜里掏出封信给乐茗:“余杉留给你的信。”
乐茗有些呆愣。
她抿了抿唇,迟疑着接过了信封。
最简单普通的信封,上面写着她的名字,角落里标注了一个小小的“2”。
“第一封信是给伯父的,写的是关于如何让你恢复记忆的事情,没什么要紧的,就没拿来。”封珩如此解释。
他说完,拉开了车门:“我去做饭,你慢慢看。”
“好。”乐茗点了点头,声音有些干涩。
车门关闭,乐茗的手有些颤抖,轻轻地撕开了信封。
“乐茗,
展信安。
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,应该已经好起来了,封珩应该还在你身边。
如此我也放心了,我相信只要他还能在你身边,你一定比什么时候都还要开心。
不必为我的死而难过,我的病已经恶化了,我不想剃光头发,也不想拖着残破的身体离开这个世界。
我的死与你无关,与所有人都无关,是我自己的选择,我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。
只是可惜,看不到你笑了。
催眠时不慎看到了你记忆深处的过往,乐茗,无论如何,好好活着。
如果你能学会放下,那最好;如果学不会,那就尽量善待自己。
我会永远替你保密的。
余杉,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