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叔叔,墨北漓。”
“墨伯伯好。”
司婉晴走上前去,微微弯着腰跟墨北漓打招呼。
墨北漓无神的眼睛在看到司婉晴的那一刹那忽然一亮,客气地朝她点点头。
“昨晚的曲子……是你自创的吗?”
墨北漓忽然问道,声音生涩,显然很久不曾说话了。
“嗯,是我母亲小时候教我的,后面我又加了些元素进去,稍微改编了,但总体风格变化不大。”
司婉晴虽然诧异,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。作为医者,她看得出来,面前这位年近五十的男人,已经病了很长时间,而且是严重的心病,恐怕已然对生活失去了希望。
“你母亲,叫什么名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