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下,他不好意思地接过了这支过滤香烟,嗅了一下,又插在了耳朵上。
“歪瓜,这是谁呀?”车夫们看着马大庆,就知道不是一般的人。
“我外甥女婿。”歪瓜理直气壮的说。
“哟,你还有这样的阔亲戚,怎么没听你说过?”问者特别惊讶,一脸羡慕相。
大丑一看歪瓜在和马大庆说话,连忙支好了摩托车,来到了歪瓜旁边。
“你是………?”
大丑皱着眉头打量着歪瓜,面相很熟悉,但是他确实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。
“这是我姨夫啊!你们还在一起吃过饭嘞,那次我公公婆婆来,就是你俩作陪的。”兰花花说。
“哦,记起来了,记起来了。就是那个抬滑竿的家伙。”大丑说。
三拐子拿着锄头,仍余怒未消地立在土堆上,他见大丑不在和他吵架,又看见了马大庆走过来,有点不好意思了。
“老姑父,来了哈。”三拐子向马大庆打个招呼。
“哎,来了来了。”马大庆点了点头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你们俩闹腾啥了?”兰花花问。
大丑没有说话,三拐子也没有说话,倒是歪瓜,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。
“哎,远亲不如近邻啊!为了一件小事,就闹得矛盾重重,这,值得吗?”马大庆叹了一口气说。
“是,是。”大丑头点的像拨郎鼓。
三拐子也不好意思了,尴尬的一笑。
“你们和好吧。”兰花花说。
“好,好。”大丑又把头点得像鸡啄米。
事情得到了圆满的结局,歪瓜又从板车上卸起了砖头,不一会儿,就把砖头卸得干干净净。
“走,歪姨夫,上我家吃饭去。”兰花花说。
“那哪能呢?哪能呢?”歪瓜连连推辞。
“走吧,歪姨父,一顿饭也吃不穷我。
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,我在岛国的伯父回来了,又给了我们一笔资助。
而且,汽水厂又新进了一台高级设备,那产品刚刚的,老好了,不愁销路。
现在。我父亲马三爷又向杂技艺术节捐献了一万元钱。”
“什么?”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。
特别是大丑,惊讶的向后退了两步,正踩在一块板砖上,身子晃了几晃,差一点儿摔倒。
“乖乖吔,才几天不见,马主任鸟枪换炮,成财神爷了。”大丑回过神来,又一声惊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