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林·克，那个纸条儿也是他给我的。”



波文很不情愿地说出了找他的这个警察的姓名。



“这个叫莫林的人，与什么人有关联，你知道吗？”



“哎，别再冲着灯泡发誓啊……我今天呢也豁出点儿时间，陪你呢像聊家常磕儿一样聊聊……”



“那从哪儿聊呀？”



“随你呀……”



…………



“二饼啊，你和卡尔把手头上的事儿撂一撂……”



“干啥呀，绿毛？”



“拿来手机，我跟二饼和卡尔说。”



尼克着急地想上去抢绿毛鸟腿上的苹果表，拿不下来，只好转过身子低下头说：“杀巴克和碎尸的人是叫大鱼和小鱼的这两个人。”



二饼和卡尔一听，就不再审波文了，马上从审查所里跑出来。



他们来到了大鱼和小鱼的家，这两个犯罪嫌疑人，原来是叔伯兄弟。



邻居说，他们从来也不回家，就住超级商场的单身宿舍，因为华人的超市九点半才下班。



“他们在超级商场是干什么的呢？”



绿毛问。



“听说俩人都是肉食部的。”



“卖猪肉的吗？”



“各种肉都卖。”



绿毛想到昨天看的法医报告上说，从尸体被肢解的情况分析，凶手刀法利落，下刀果断，毫不犹豫手软……



“上车，去他们工作的超市。”



尼克说。



“杰瑞，你们去吧，我若是让熟人看见就暴露了。”



杰瑞那个线人说。



“好，你别去了！”



“对了，杰瑞，他们俩个可能有枪，我听别人说的，注意安全！”



那个线人说完，打开车门走了。



他们在超市看见大鱼和小鱼的同事，说他们俩今天上晚班。



“他们俩不会不来上班吧？”



“不会！”



“哎，您能带我们去他们的宿舍看看吗？”



…………



在一个废弃的工厂里，山哥拎着一包东西来见了两个人，就是杀巴克的大鱼和小鱼，他让他们马上走。



“你们家不能回来，公司和宿舍也不能去了，这些钱别去**也别去找女人，够你们花一年的了，完了再给。”



山哥打开提包，拿出钱对他们说。



“山哥，不至于吧……”



大鱼轻蔑地说。



“山哥，你太抬举那帮警察了，你都没跑，我们哥俩怕什么呀……”



“听我的，马上离开纽约，什么时候回来，我再通知你们。”



大鱼和小鱼，还有山哥坐在一辆破吉普车上，向长岛市建筑工地开去。



“放心山哥，警察抓不住我们……”小鱼说。



“山哥，我听你的，说跑就跑！”



大鱼说。



这时，警车拉着警迪向着他们的方向开来，山哥又装成了女人，脑袋上梳着两条大辫子，还戴着一个花布头套，眼睛上戴着墨镜。



开过去的警车，就是卡尔他们正往大小鱼和小鱼宿舍去的。



“兄弟，记住了，你们要是被警察逮住了，我们可没法活命，我的意思你们明白？”



两个人齐声回答：“明白！”



“打今儿起，只有枪才是我们的命……”



山哥摘下墨镜，苦口婆心地教育着他们俩。

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