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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从19岁起就接了你爸的班，到网吧当了管理员。”



“你自学了五年才考上哥伦比亚大学的计算机科学专业，眼看再有一年就毕业当软件工程师了，搁谁谁也受不了。”



“说开除就被开除了，真的没这么容易的事儿吧！”



华子慢慢靠近方菲菲，用手温柔地抚摸着她。



“菲菲，你这么优秀的女孩！”



“你不管到哪儿干，我相信你都是最优秀的。”



他轻声地劝说着。



方菲菲一下子扬起头，使劲用手顺了一下头发。



她转过头冲华子笑笑。



“我没事的，你放心吧！”



“我就是心里有点儿不好受，所以就特想看看你。”



“一看见你，我就什么烦恼都没了。”



她说着就又弹了一下华子的头。



华子有些疑惑。



“干嘛一看见我就没烦恼了，我又不是兴奋剂。”



方菲菲挺直腰板，盯住华子。



“因为你总是快乐的呀！”



“跟你在一起，我就觉着人活着充满了希望！”



“我就有了坚强的依靠。”



华子很感动！



“你就捧我吧，捧死为止。”



方菲菲望着华子。



“我说的是真心话。”



“虽然我不能当软件工程师了，但我会去当老板。”



“我要去融资，成立自己的游戏工作室！”



华子有点受不了花冰冰的眼神，慌忙避开了。



华子开始拨糖纸，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。



“祝你成功啊！”



他的声音有点小，有点有气无力的感觉。



方菲菲依然温柔地望着华子。



华子冲方菲菲灿灿地一笑，有点儿假。



…………



夜晚10点左右，在皇后区医院妇产科办公室里，一个小护士在接电话。



“对不起，汤木大夫已经进手术室了。”



“他刚才有一个急诊，是难产。”



“所以我没办法给你叫他……”



这是华子给汤木打的电话，他想咨询一下关于方菲菲被学校开除的事情，还有问他一下，他到底在心里爱的是谁？



刚才，华子把方菲菲送回家，他就马上打电话给汤木，打他家里没有人接，他的手机又关机。



华子低头又看了一眼手机，还不到10点呢，他也不能睡这么早的觉哇！



即使他白天有手术，不到午夜11点后他是不会睡觉的，他们这一伙人都是夜猫子。



华子又听到小护士指挥旁边的人。



“麦克，快点儿，手术就要开始了。”



他又听到远处传来的喊叫声。



“对不起，我也得赶紧去手术室了。”



“请你明天再来电话吧！”



小护士说着放下电话，往手术室跑去。



华子听见小护士放下电话，他也关上电灯想睡觉，突然，他听见窗外传来一阵阵“当当当……”敲玻璃窗的声音。



他回头往窗户上看，两只像灯泡一样亮晶晶的眼睛正往房间里看呢！



…………



这时，在皇后医院妇产科的手术室里，有人通知汤木有急诊，他连想都没想就来了。



手术台上产妇十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