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记忆涌上心头,他和阿乐都明白,这个时候只有死亡才能够减轻辉仔的痛苦!
而辉仔自己也是如此想的,所以他想要让阿浪结束自己的生命!
就在阿浪准备开枪的那一瞬间,他想起了许飞,立即对阿乐讲道:“乐哥,你帮我照顾辉仔两天,我也许有办法救治辉仔,不管发生什么事情,这几天内,千万不要让辉仔再受伤了,两三天内,我肯定能够回来!”
说完阿浪便来到了港岛,找到了许飞。
河内!
越南的首都,在飞机上上俯瞰这里,就如同国内的四五线城市差不多。
许飞与阿浪两人刚刚走出机场,就有不少的孩童跑到他们的跟前,身手用汉语乞讨。
许飞与阿浪两人谁也没有拿钱,因为如果在他们的面前拿钱的话,基本上除了能够招来更多的孩童,没有任何的好处。
两人推开了人群,找了一辆出租车,阿浪说出了一个地址。
出租车司机很快就带着两人来到了这里。
这是一栋外表看上去十分破烂,走进去更加破烂的居民楼,电梯什么的不用想了,难闻的气味在楼道内弥漫。
走在前面的阿浪脚步越来越快!
许飞跟在阿浪的后面,看到阿浪在一个单位前停了下来,开始敲门。
“谁!?”门后传来了警惕的声音。
“乐哥,是我!”阿浪讲道。
门打开,许飞看到了一个半边脸已经被烧烂的男人,手中拿着一把手枪,在看到阿浪之后,才将手枪放到了自己的腰间。
同时在某一间卧室内,传来了阵阵的闷吼声,像是在发泄着什么。
“乐哥,这位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港岛许飞了!”阿浪为阿乐介绍许飞道。
阿乐立即讲道:“港岛许飞的大名早有耳闻,没想到今天能够见到你!”
许飞讲道:“你的事情,阿浪也讲给我听了,这个时代像你这样讲义气的兄弟不多了!”
阿乐与阿浪等人是在河内的时候认识的,也就是说他们在生死与共之前,是不认识的,但就是这样,阿乐先是救下了阿浪,后来又救了辉仔,现在更是照顾辉仔十几年的时间,这样的人真的不多了!
阿乐摆手道:“既然阿浪他们把我当兄弟,我自然也把他们当兄弟了!”
“乐哥,辉仔呢?”阿浪这个时候更加关心辉仔的情况。
阿乐指了指发出闷吼声的房间道:“辉仔就在里面!”
阿浪,许飞来那个人立即走了进去。
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景象呢?
此时的辉仔,头发乱糟糟的,甚至有一半的头饭已经被剃掉了,而被剃掉头发的部位,能够清楚的看到那里有一个弹孔。
辉仔本身是被绑在床上的,此时的他双目散发着如同野兽一般的凶光,脸上有着狰狞与痛苦的表情。
死死的咬着自己的牙冠,像是随时都能够咬碎自己的两排暗黄的牙齿一样。
在他的身上散发着一种恶臭,这不是某种特定的恶臭味,而是多种恶臭混合而成的恶臭味。
“辉仔,辉仔,别怕,我在这里!”阿浪虽然已经见过辉仔的样子了,但现在看到,依然十分的痛苦。
辉仔的嘴巴里发出野兽般的吼叫,双目却痛苦的看向自己床边的床头柜上,上面放着一把手枪。
眼神中带着决绝的目光,他希望自己最好的朋友能够现在帮助自己结束此时他所有的痛苦!
“飞哥!”
阿浪回头看向许飞的时候,双目已经噙满了泪水。
许飞也没有废话,简单的说道:“你起来!”
阿浪立即起身,将自己的位置让给了许飞,辉仔见到一个不认识的人蹲在自己跟前,双目中的痛苦与哀求瞬间没有了,只有野兽般的凶狠,身子也紧绷起来,若不是现在的他被紧紧的绑着,很有可能会立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