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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没一会,与下人一起出来的并不是任老爷,而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,穿着这个时代颜色鲜艳的西装,带着一个金丝眼镜,走了出来。
许飞看到来人后,双眸中的凝重越发的浓厚了,如果任老爷看到了那张符箓,肯定能够猜到自己的身份,现如今竟然没有亲自出来。
任老爷那边出现什么情况了吗?
“你是什么人啊?”年轻人看到许飞后,神色倨傲的讲道:“拿着一张破符箓,就想见我爷爷,哪儿来的滚那儿去吧!”
对方倨傲的态度,让许飞越发狐疑里面的任老爷可能是出现情况了。
而且这个人竟然称呼任发是爷爷。
“你爸爸是任威?”许飞开口问道。
在许飞的印象中,能够称呼任发为爷爷的应该就是任威的儿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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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威叔啊!”年轻人倨傲的看着许飞:“没想到现在这些人来这里求人,调查的都这么清楚了!”
对方不是任威的儿子,看年纪也不可能是任老爷老树开新花生的儿子再生的儿子了。
唯一的解释,这个年轻人,应该是任家某一房的旁支了。
“任威在不在?”许飞继续开口问道。
“哪儿那么多废话啊,赶紧离开,不然我可叫人啊!”年轻人显然是非常不愿意跟许飞有过多的交流。
说完后,转身就要离开!
随后,年轻人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风声,等他再回头的时候,许飞已经站在他身后了,两米多高的铁门他是怎么过来的?
年轻人心中忍不住的想到。
另一边与年轻人一起出来的下人,却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许飞是怎么过来的,就是简简单单的一个跳跃,然后对方就过来了?
“你想做什么?”年轻人有些色厉内敛的喊道。
许飞沉声道:“带我进去看看!”
“来人,来人啊!”年轻人高声呼喊,瞬间任府的下人从四面八方窜了出来,警惕的看着许飞。
许飞没有废话,出手如电,直接制住年轻人,对方投鼠忌器不敢妄动。
“带我进去!”许飞冷声讲道,对于年轻人的表现,许飞有些狐疑,担心任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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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府的客厅内,十分的热闹。
有一些六七十岁的老人,双手握着拐杖,坐在沙发上,也有一批穿着西装,洋裙的年轻人坐在那里。
“爷爷,今天说什么也得让老家伙把遗嘱给签了!”
说话的这个叫做任修平,同样是二十多岁,油头粉面。
他口中的爷爷叫做任长青,是任家旁支一脉的家长。
任长青双手握着拐杖,充满了褶子的脸上,面无表情,道:“这种事情用不着你来提醒我,这件事情我知道怎么做!”
“爸爸,话不能这么说,修平这也是为了家里着想啊,现在眼看着老家伙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,他这一脉又没有什么后人,整天还说着自己的女儿一定会回来会回来的话,这不是明摆着不想分家产吗!”
说话的女人四十多岁,穿的雍容华贵,是任修平的妈妈,叫做方尹琪。
“三哥,当初婷婷跟了许飞,在盛海滩死掉了,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,大哥到现在都不承认这件事情,咱们现在这么做也是为了不让咱们任家的产业被外人给拿走了啊!”
讲话的同样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,叫做任长寿。
“没错,老家伙明显是不行了,怎么?他还想带着这些家产下地府啊!?”
任家的另外一个小辈任修忠开口道。
很显然,这是任家的人,趁着任发的身体不行了,准备来分割任发的家产来了。
踏踏踏,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,在二楼走了下来,如果许飞看到的话,一定能够认出来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