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有时间再过来好了。”
萧风抬眼望向窗外,呢喃道,“等到一切都结束,寻个清静的地方,开一间小茶楼倒也不错。”
“好啦,今天早点睡觉吧,明天我们就离开这里。”
“明天就走么?可是……”
萧风明白青鳞的忧虑,她刚从青楼里买了个头牌出来,现在还没有安顿好,再给卖回去的话……终究不太好。
“那明天下午再走吧,你把店里的事情交代一下,到时候我让迦南学院那边的人照看一二,也不会有什么问题。”
“嗯,好的!”
第二天。
一大早,青鳞就起来给茶楼挂了歇业的牌子,然后把睡在后厨的青楼头牌喊了起来。
当听到青鳞与这里的老板要离开时,那女子不免露出伤感神情,好不容易有人把她从那埋粉地带出来,只怕是又要回去重操旧业了。
“以后,你就是这家店的老板了,在我们回来前,你照看好这个茶楼就行。生意好不好也没有关系,足够你养活自己就成。”
能混到头牌的女子自然不会是傻子,青鳞大概和她说了几句,她就明白了自己要做的事情,脸上重又露出对美好生活的向往。
交代好一切,青鳞开心地去找萧风了。
“可以走了?”
“嗯!少爷,这是房契,你收好。”
“你收着就行,我要它做什么?”
“这是少爷的茶楼,房契只能放在你这里!”
在青鳞的坚持下,萧风无奈接过信封,里面除了房契,还有一份地契,都是这间茶楼的。
看到萧风收好信封,青鳞眼睛也是弯了起来,她心里有句话没有说出来:青鳞永远不会忘记这处茶楼,少爷肯定不会记得,带着这份房契,说不上少爷哪天翻东西时看到,就会想起呢。
她担心会有任凭自己怎么找,都找不到萧风的这么一天。那时候,她就会回到这里,好好经营这间茶楼,然后就像昨天那样,她贴在门框边,看着他步步朝她走来。
出发的路上,萧风发现青鳞的情绪格外的好,甚至在哼着不知名的曲儿,不由多看了她几眼,“怎么这么开心?”
青鳞吐了吐舌头,“这两天在茶楼里听她唱的小调,感觉挺好听,就学了两句,少爷不许笑话我。”
她不说还好,这么一说,萧风忍不住笑了起来,“你学这个干嘛,和她抢饭吃么?”
青鳞小脸耷拉下来,不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