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里屋走去。
没错,那晾衣绳正在朝阳坡,正对着的就是阳光。
村里的晾衣绳可不都是朝阳的吗?
我的意思是,那晾在上面的衣物此时此刻正对着阳光。
那就是一条红色的内裤。
上面仍挂有几条小红绳儿。
我只扫了一眼就往屋里走去。
东屋是一个陌生的男人。
准确的说他并不是什么陌生人。
我们几天前有见过的,正是牠的牛,差点儿没要了我的命,因此还耽搁了我救我两位师傅们的时间。
不就是拴在牛棚里的那头老牤牛吗?
“我娟姐呢?”我这人有个优点变就是不管到了谁家都当是自己家一样,见到谁都是亲人。
这在我们这儿叫自来熟。
这是很讨人厌的。
郑娟秀是郑村长的独女。
我们刚在西屋一落座我就冲东屋嚷嚷起来。
虽然我已经看到了挂在晾衣绳上那条红色小内内,但不管咋说,我也得先见到人啊!
“小流氓,你是不是就是没安好心来的?”水生在他我那大大的屁股上咬牙狠狠地掐了一下。
我明明很疼的好嘛!她就是准了我不会喊出声来她才咬牙切齿地给我来这么一下的。
小丫头嘛!就这样。
吃醋是她们的天性。
五分钟过去了,我们还是没能等来郑娟秀。说真的我真有点儿心急了。
她再过五分钟不出来我真有撂挑子走人的可能。
五分钟又过去了。
我刚要起身,就在这时,有人轻轻挑开了门帘子,东张西望地朝里看了一眼。
这个胖胖的女人是来给我们送水果的。
这个季节,也只有樱桃可以吃。
其他的水果还要再等等。
她是郑娟秀的母亲郑茹珍。
她爸爸,不过也是个上门女婿罢了。
只要你上了门那你就得跟媳妇姓。
谁叫我们这就和子母河一样,男人那么少了呢!
“吃吧!秀儿她一会儿就会过来!”她刚把水果放下,王峰就要上手抓。
这厮干啥啥不行,论吃第一名。
我上前抓住他的手,再晚一会儿可就真的晚了。
可那一个个诱人的大樱桃着实是挺馋人的。
我要想吃的活王峰根本就排不上号。
这樱桃还是把他的嘴巴子染的通红的。
实际上在我拿开他的手里就已经晚了。
王峰的嘴巴,凡是染了红的地方在很明显的开始溃烂,他的手,我的手也是一样。
我们太相信郑德龙村长了,我们根本就没有防备他。
贵在我并没有坐下,而我们不当中,也只有王峰这小子大大咧咧的,刚一进门就毫不客气地坐下去。
“别动!”王峰的嘴巴开始溃烂下去,这个他自己是感觉不到的。
但是他的手变成了什么样,他还是可以看的到的。
“峰哥,你看看果盘里!”我不说还好,只有我自己看到也就算了。
我也是看在他烂嘴的份儿上,我才多说这么一嘴的,他一眼看下去,惊的他嘴巴险些没掉在地上。
那哪是一颗颗的大红樱桃啊!那明明就是一只只烧熟了的红甲虫。
有的,居然还会动。
我回头看了一眼水生她们,用眼色告诉她们不要多说话,别告诉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