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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跟我来。”周从文道。
沈浪无语,这几个学生还真是淘皮捣蛋。
张友也叹了口气,他儿子的叛逆期来的比较晚,按照高二的成绩考上协和都有可能。
但偏偏高三了才开始叛逆,结果只能考上省内的医科大学。
这不,都大二了,还这个德行。
让周从文这个煞星教教他们做人的道理也好。
周从文顺着小门走出去,已经是晚春时节,天气很好,阳光洒下来让周从文感觉心情都好了很多。
“冷漠,是你说的吧。”周从文问道。
那名学生见周从文的表情,也知道自己闯祸了,心中忐忑低下头。
“不找你们辅导员,放心。”周从文坦然坐下,摸出白灵芝,顺手冲学生们扬了扬,但转念知道不对,便收了起来。
“你们都是医科大学的学生,都是未来的医生。叫我一声老师也是应该,早晚的事儿。既然是这样,我就先给你们上一堂课。”
完了,沈浪心里哀嚎,周从文这是黄老附体,怎么还上课。
“我就说一个临床经常遇到的情况,都算不上临床经验,你们看看怎么处理。”周从文道,“坐吧,随便坐。”
几名学生依次坐下,只有沈浪和张友站着。
“喏,沈医生不坐,是担心有痔疮。”周从文哈哈一笑,说了一个并不是很好笑的玩笑,随后道,“不啰嗦,以后你们很大概率选择外科。要是来一个患者,术前检查发现有多脏器转移怎么办。”
“多脏器转移是手术禁忌症。”张友的儿子首先说道。
张友老怀甚慰。
还得说是家学渊源。
大二的学生接触不到这个,自己儿子能回答上来,大概率是平时听自己在家磨叨的多就记住了这一点。
周从文点了点头。
“有手术禁忌症,那就让患者回去呗。”患者小声说道。
他一边说,一边看着周从文的脸色,生怕自己那句话说的不对又惹翻了周从文。
而且安静下来他也看出来些许不对。
周从文这么年轻,但却极有气场,身边的张择良的父亲都没说话,全部都是他在叨逼叨、叨逼叨。
这人肯定有说法。
最基本的眉眼高低,这些学生还是能看出来的。
“我问,你们要怎么处置。”周从文问道。
“和患者家属说啊。”张友的儿子说道,“没办法手术,要是勉强做的话很可能被患者讹……”
张友瞪了自己儿子一眼,这话是自己在家说的,但那是家里,可以随便说话,在外面肯定要说没有手术指征!
这傻孩子,屁都不懂。
“哈哈哈。”周从文笑道,“那我来给你们模拟一下现场情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