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几百年的打磨,光是缝合就有几十种,打结的方法更多,只是很多都不常见。
而介入手术从无到有,最多也不过也四、五十年的时间,现在还属于一种新科技,正在迅猛发展。
哪怕最基础的冠脉造影,滕菲听周从文说完,依然有无数的问题要问。
周从文笑着止住滕菲的疑问,“滕主任,哪天找台手术我跟你一起上。”
“真的!”滕菲差点没蹦起来。
“真的。”周从文道,“不过我可能要先道歉。”
“啊?”
“上了手术台,我的脾气不会有现在这么好,你最好提前做好功课,要不然我怕你会在手术台上哭。”周从文提出了“善意”的警告。
对滕菲,周从文肯定不会像是在912对麻醉科邹主任那么尊重,术前还会鞠个躬,跟他提前赔礼道歉。
“……”滕菲无语。
这是要把自己骂哭的节奏么?
“开玩笑的。”周从文微微一笑,“我在手术台上的脾气随着手术难度而变化,一台造影而已,想来脾气不会很差的。”
“!!!”滕菲隐约看到了自己悲催的未来。
“对了,清遥的那位吴叔叔你怎么看?”周从文问道。
“不知道。”滕菲茫然的说道,“小周,清遥和你说了吧,当时是家里请来克利夫兰诊所的心脏病学专家做的检查和诊断,最后还是……”
说着,滕菲滕主任耸肩摊手,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。
周从文笑了笑,大步走向循环科。
“你怎么看?”滕菲问道。
“要是克利夫兰诊所都认为没什么事儿,而且我听清遥说起之前做的各种检查,初步判定应该是特发性心室颤动,又叫原发性心电疾病。”
滕菲有些茫然,原发性心电疾病?那是个什么鬼。
周从文其实也不知道原发性心电疾病的理论什么时候成型的,但绝对不是2002年之前就是。
“特发性心室颤动多发生在中青年,70%发生在小于40岁的各方面都十分健康的男性患者。近几年东南亚地区比如菲律宾、泰国、新加坡等国等等关于此病的报告逐年增多。”
“……”滕菲更是茫然。
东南亚地区的病例周从文心里都有数?
这就很古怪。
如此详细的数据,周从文是在哪知道的?有人对此做研究?滕菲满脑子空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