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医生跟我说,这药主要的作用是安神,只能临时减轻症状,要治本,还是保持情绪稳定,健康生活。
唉……
我的身子这样病恹恹的,这几年明显是有了改善,药也只是备着,很少碰了。
今天怎么会发这么大的脾气?
真是……
而且跑去明明是看孩子,却跟繁华吵了一架。
我到底在干什么……
心烦意乱之际,由于药力加上疲累,很快我就有点困了。
闭上眼,刚有点犯迷糊时,忽然听到门口传来一声响。
现在毕竟是白天,所以为了睡得好,我拉了遮光帘,关上了所有的灯。
只有墙边的小地灯还在亮着,透过它的蓝光,我看到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。
头很重,我一时间无法清醒。
下意识地按亮灯时,人影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。
是繁华。
我根本没来得及坐起来,甚至没来得及喊叫出声。
他没有给我任何机会。
回过神时,我连忙挣扎,一边拼命尖叫。
我折腾得几乎缺氧,直到脸颊上突然传来剧痛,我的嘴巴动不了了,这才发现,是他捏住了我的脸。
不仅如此,我的手也被缚住了,被勒在床头动弹不得。
这下,我完全不能动了,而他在扣着我下颚的同时,还可以腾出左手来做点别的。
无法再挣扎,而且离得这么近,我便看清了繁华的脸。
他的脸很白,眼里全是红血丝,盯着我的目光很执拗,但很冷静,丝毫没有冲动的味道。
我是真的很恐惧,这种完全被控制、任人鱼肉的感觉真的太糟糕了。
我甚至知道自己的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,我就是这么个没出息的人,别人粗暴对待我的时候,我就会很害怕。
此时的我,深刻地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老虎按住的兔子,直接被吓到心脏爆裂也是有可能的。
眼前变得朦胧了,只能闻到繁华身上那特有的温热气味儿,我看不到他的眼神,只能听到他的声音,他的声音很低,听上去有种虚伪的温柔:“别怕,别哭,我不是想要伤害你……”
“……”
我说不了话,发不出声音。
他不会伤害我,那他这是想做什么呢?
我又不是傻。
“我没有办法,”他声音喑哑,带着哭腔,就好像在同我一样恐惧,又似乎在强忍着某种扭曲的兴奋,“菲菲……我拿你没有办法……”
他说话的同时,我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滴在了我的脸上。
这触感令我心里一怔,待我回神发觉他已经松开了我的脸时,最好的机会已经错过了,我还没来得及尖叫,嘴又被堵住了。
那讨厌的气味儿夹杂着酒味儿,陌生又熟悉,令人恐惧又厌恶。
我无法反抗,他已经得逞了,这事只要他想做,就没有人能够阻止他。
我能做的只有哭,不停地哭,一边告诉自己,这只是一场梦,我只是太讨厌繁华了,才会梦到他对我做这种可怕的事。
他是我姐夫,他爱的是我姐姐,他想得到的也是我姐姐。
可是在隐隐约约中,在那怎么也看不到光的煎熬之中,我又听到繁华的声音:
“白痴才是你姐夫。”
他的语气里带着愤怒,带着惩罚,他说:“我是你老公。”
“穆容菲,我是你老公。”
……
我做了一个噩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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