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下,作势就要关门,繁华却直接一把推开了门。
我这种体格怎么可能敌得过他?直接被门板上的作用力推得踉跄了几步。
扶着墙壁堪堪站稳时,听到的关门声。
我很希望自己有骨气点,但实际情况是我真的很怕,不仅抖若筛糠,连牙齿都在打架,说出的话也是句不成句:“你不要过来……”
我一边说一边后退:“你不要过啊!”
他已经攥住我的手臂,扯小狗似的将我拖扯进了屋。
房子是梁听南的,自然处处都是他的痕迹,沙发上甚至还摆着他和一群各个肤色医生的合影。
繁华的目光明显在合影上停留了几秒,随即便扭过头,看向了我。
他满脸阴冷,目光更冷,他盯着我,目光中是毫不掩饰的仇恨。
我真的太害怕了,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,只能呆望着他发抖。
对峙间,忽然,繁华慢慢地松开了攥着我胳膊的手。
我当然想跑,但脚步刚一动,繁华就猛地伸出手,一把将我掀到了沙发上。
我晕头转向了一会儿,听到布料的撕扯声时又张开了眼。
意识到他的目的后,我心头的恐惧瞬间就涨至了!
我昨天才做了流产,如果今天他又……
我肯定会死的。
可我怎么办?
我不能告诉他,我流掉了他的孩子,这不等于给他借口折磨我吗?
我更不可能解释说是因为我的病,他一直都是不信的!
我六神无主,没有办法,只能用尽全部的力气挣扎。
但这并未奏效,事实上,我刚刚推搡了两下,繁华就捏住我的下巴,堵住了我的嘴。
我推不开他,只能把着他的手臂,拼命地咬他。
许久,在我已经因为窒息而感到眩晕时,繁华终于松了口。
我拼命地呼吸,浑身无力,感觉自己已经死了一次。
眼前,繁华盯着我,凶戾的目光如一只随时准备俯冲的猛禽。
任何人被这样的目光近距离盯着都会本能地腿软,我更是如此。
我望着他,下意识地松开了手。
他显然已经看出了我的屈服,伸手攥住了我的衣领。
布料的撕扯声传来,我抬手想拦,这时,忽然看到自己的五指,连同手掌全都一片血红。
放到鼻子边一嗅,是浓浓的腥气。
血……
我抬眼看向繁华,他只瞟了我一眼,便低下了头。
我僵硬地抬着手,半晌,说:“你……你胳膊怎么了?”
他不说话。
我伸手摸向他的手臂,果不其然,刚刚我抓过的地方,虽然颜色看似没有区别,实则却是湿漉漉的一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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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阅友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