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青虺!你说的青虺,难道是传说中能够化龙的那种叫做虺的毒蛇!”钟震江面色异常,吐字清晰的说道,似乎生怕没能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。
许青松似笑非笑的看着钟震江,道:“没错,正是如此。钟老板的见识还真是广的很啊,一般人对这些旁门左道,是没这么了解的。”
实话实说,虽然有不少人对这些上古传说中玄之又玄的物种感兴趣。
但是通常来讲,大家也都是了解过后,很快也就忘记了的。
能够听到名字说出来,这可不是一般的了解就能做到的。
至少虺这种生僻字,随便找个人问问,十有**都是不能听音辨字或者是看字识音的。
认识的人要么就是真的博学多才的,要么就是爱研究这些荒古怪兽奇书小说类的。
听到许青松的话,钟震江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,道:“呵呵,许先生谬赞了。我只不过是以前年轻的时候,喜欢看一些杂七杂八的书而已,对于这虺虫的记载,我也是偶然在书上看到的。”
许青松面色无常,追问道:“哦?哪本书上有此记载?”
钟震江对答如流,道:“如果我没记错,是在古书《述异记》中有过记载,说是‘虺五百年化为蛟,蛟千年化为龙,龙五百年为角龙,千年为应龙。’”
《述异记》,那是真够古老的了,那可是南北朝时期的书,距今已经有一千五百余年了。
这本书虽然不像是《山海经》《搜神记》之类的异类书名气大,但是《述异记》的作者可是非常出名的。
祖冲之!这位古代杰出的数学家相信神州大地上的大部分人都知道,基本上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都不为过。
没错,他就是《述异记》的作者。也就是那位把圆周率精算到了小数点后面第七位数的人。
真的很难想象,一位数学家回去做这种事情!
说到《述异记》中对虺的记载,钟震江停顿了一下,继而有些画蛇添足一般的说道:“这应该是对虺的传说最为具体的描述了,只是这些东西,听起来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啊。”
许青松减钟震江不愿意透漏自己的底,微微有些不悦。
毕竟许青松对钟震江可以说是恩深义重了,可是钟震江始终对许青松藏着掖着就算了,如今还故作姿态的隐瞒着,这就让许青松有些不爽了。
你有秘密,我可以理解,毕竟谁还没点儿**啊。
但是你要是故意骗我的同时,还想着从我这里窥探些什么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。
年轻的时候看的古书,还是偏门的知识,你能记到现在?而且还记的一字不差!这得是怎么样的记忆里啊。
玩呢?你以为这是日常用到很多次的一加一等于二的基本常识呢?
而且钟震江你居然连青龙涎这种剧毒都不害怕,这就已经很让人难以置信了,这世间还有什么能让你难以置信的事儿?
这不是搞笑么!
许青松面色一冷,双目泛着寒光轻轻望向钟震江,淡淡的说道:“的确是难以置信,但是这个世界本身就充满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,不是吗?比如说,这青龙涎剧毒无比,如若没有解药提前准备着,就连那些号称是武道宗师的存在都无法抵御,钟老板区区血肉之躯,一介凡人却能面对这等剧毒之物毫发无损,不得不说,真是让我是大开眼界了。”
随着许青松的话缓缓推进,钟震江的脸色逐渐变化了起来。
尴尬,震惊,懊恼,痛苦,似乎一下子同时体现在了他的脸上。
“许先生,我……我是有难言之隐的。”钟震江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。
许青松冷哼一声,道:“这我明白,只不过你钟老板在圣源大酒店的地下室关着的时候,不知道有没有人听你的难言之隐!”
钟震江叹了一口气,面对许青松的咄咄相逼,他知道,自己若是想要继续取得许青松的信任,有些话,是不得不说了。
毕竟没道理他想要窥探别人的**,自己却什么也不愿意吐露心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