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。
挽尊慌了神,一个俯冲下去,喊:“我来了!”
鼠头从雪地里钻出来,用女人声音喊:“王子——别管她!死了,就没人来抓我了!”
待声音传到;挽尊伸手抓住大鸟的鹰爪硬拽起来;然而,大鸟不会动,耷拉着的头,慢慢移到挽尊脚边来;好像死了!
“一只能变人的大鸟,不可能死得这么简;如果是人,还可把把脉;大鸟怎么把?”
大鸟嘴里冒出姊姊的声音:“没死!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她的心在我面前,跳动正常,可能摔晕了。”
姊姊的话,相信度为零;挽尊身体一缩钻进去,盯着心看;很长时间才跳一下,难怪醒不来;正想转身走,被姊姊一把抓在手里说:“你现在才有我小指尖大,想跑门都没有!”
外面有拖动大鸟身体的感觉:姊姊有点紧张,问:“谁?”
没回应,又有啄大鸟毛的声音;姊姊有点怕了,将头伸出大鸟的脸,看见一只大老鼠正撕咬鹰毛,伸手出去,赶一赶喊:“滚开!别动,没看见里面有人吗?”
“滚出来!我要把它吃掉!如果你不出来,连你一起……”
姊姊很困惑,问:“老鼠会吃人吗?”
“会不会,不会看吗?”老鼠用尖溜溜的牙,狠狠一口下去,把大鸟的鹰毛咬下一块来,继续往里扩展……
姊姊将手中的挽尊一扔,喊:“抓住死老鼠,把它活生生打死!”
挽尊落地变大,个头高达两米五;面对老鼠喊:“不许再咬!听见女鬼说话没有?”
老鼠没说话,顺挽尊腿爬上来,对着右耳悄悄说:“我是谁?你不知道吗?”
挽尊右耳听不见,被名剑淤血堵死,只能喊:“说什么呢?能不能大声点?”
老鼠扯着女人嗓子喊:“我是谁,还用说吗?”
挽尊听见了;姊姊也听见了,手越伸越长,一把抓住老鼠,往回缩……
老鼠害怕,用鼠嘴狠狠咬姊姊的手一口,没什么感觉;姊姊受惊,把老鼠一扔,钻进雪里去了,露出头来,盯着挽尊喊:“快跟我来呀!”
“不!不许去!”姊姊一把抓住挽尊的手。
挽尊一用劲,将姊姊活活从大鸟身体里拽出来,一股臭味迎面飘过;挽尊看一看,姊姊身上到处是点点,可能臭味与那点点有关。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