姊姊着急喊:“挽尊,等等我!”闪一下,来到挽尊身边。
挽尊害怕了,不敢让姊姊靠近,问:“你究竟是不是鬼?”
“我是什么?难道你还不清楚吗?别听人家胡说,自己又不是没有脑瓜?”
姊姊令人恐怖!自己被大风刮过来,在大洞里发现;究竟是不是姊姊?为何这么怕冷?”
空中飘着雪花,远远传来大鸟女人的声音:“仙师呀!你在哪?这里有女鬼;快来抓呀!”
挽尊越听越迷糊;女鬼白天敢出来吗?姊姊可是什么光都可见的人呀?怎么会是鬼呢?那么,从土里来,土里去,怎么回事?”
空中又传来大鸟的声音;还是喊仙师;天这么冷;会有什么仙师?挽尊实在听不下去,对着传来的方向喊:“别叫了;嗓子喊哑了,也不会来!”
大鸟好像听见了,也没看见飞过来,在自己面前现身;挽尊又是一惊;这只大鸟到底是什么东西?
“我是女人,绝对未婚!是真是假?娶了不就明白了?”
挽尊也会想;“如果大鸟是女人,不应该吃老鼠;这是鹰干的!”开门见山说:“你不是女人;是个地地道道的怪物!”
大鸟想辩驳;姊姊不想让它放屁!大声嚷嚷:“你就是怪物!人就人,鹰就鹰,为何把自己变得人不人鹰不鹰的?”
“女鬼!仙师马上就到;你的死期来了!”
“放屁!仙师是你家人;说来就来吗?吓唬谁呢?”
从此语分析:“姊姊可能是女鬼。”
面前闪一闪,一个男人现身,问:“刚才谁喊我?”
大鸟可得意了;用手指指姊姊说:“我喊你来抓女鬼。”
仙师身穿自制棉衣棉裤,脚穿棉鞋;约五十出头,相貌一般;高一米七,头戴八卦棉帽,手拿一根黑色龙头棍,约一米八长;只说一句:“替人消灾,必有回报;天这么冷的,你不会只给几个贝币吧?”
大鸟傻眼了,指一指说:“你是我喊来的,真正要抓鬼的是男人;跟他要吧!”
这话挽尊不能接受;身上一分钱也没有;只好说:“谁喊的跟谁要,与我无关。”
仙师考虑很长时间才说:“贝币没有?谁会抓鬼?以后没钱不要乱喊。”
大鸟慌了神,用手指着姊姊说:“她就是女鬼,顺便抓一下,难道也不行吗?”
仙师随便说一句:“天黑还有几小时;大白天没有鬼,你的鹰眼出了问题。”
姊姊一句话没说,直接飞过去,钻进仙师的身体里,闪一闪,仙师怔住了……
挽尊张着大大嘴,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大鸟仓皇逃跑,乱飞一阵,停在空中喊:“女鬼——附身了!”
从仙师嘴里说出的话,却是姊姊的:“别怕;是我;天太冷;只有他的身体暖和;不到春天,不出来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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