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;师姑姑想把大权紧紧握在手中,也不跟任何人打招呼,从眼中发送秋波,闪一下,就不见了;众位都以为失效,待收回来,身后紧紧跟着一位五大三粗的黑大汉,高两米,身穿海盗服,头扎海盗小辫子,浑身脏得像乞丐;不知有多少岁?
挽尊一见,就烦透了!要跟人家比手劲。
此男不耐烦看一眼,还说:“滚开!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!否则,老子的拳头不认人!”说毕,飞到海礁旁,一挥拳头,把礁石打飞;连挥几拳,将礁石击碎,远远喊:“再敢啰嗦!你就像礁石一样,死得很惨!”
挽尊快要气疯!牙咬得“钢钢”响,恨不得一火拳要了他的狗命!姊姊在一边咋唬:“人家是工程人员,请来造船的,你就忍一忍吧!”挽尊恨不得狠狠扇自己几耳光解恨,还是见弟子们的眼睛都紧紧盯着,才把这口恶气咽下去,心里郁闷极了!
姊姊不愿跟任何人说话,将工程师叫到身边介绍:“弟子们你都看见了,要造这么大的船,如何画出来?”
工程师用手抓一抓头上的脏辫子,沉思一会说:“绘图造船属于技术活;世上没人白干不拿钱?”
挽尊远远质问:“要多少?”
“按平方计算?二十个贝币一平;有多少钱,就造多大的船?”
这是个糊涂账,亟须弄清:“是连船一起造呢?还是只画图纸!”
“连船一起造?笑话!你知道这么一艘高一百五十米,长三百米,宽两百米的大船,需要多少原材料吗?”
“不知道?”
工程师用眉高眼低,扫瞄一下整个岸上的树木,说:“全部砍了都不够用,还要到其它地方去取材;谈何容易?用道法造,需要几年的时间才能完成,若人工造,最低十年……
“天呀!怎么会用这么长时间?弟子等不了;战事也不能等呀!”
挽尊不愿答理这条疯狗!还不是嗅到了姊姊的气息才来的,真不要脸!还想给我一个下马威,趁他不注意,悄悄挥出一右拳;火球出来了,歪歪的打在姊姊的身上,弹一下,落入大海,“嘭”一声闷响,水冒个大泡;没飞多高,洒下来……
姊姊衣服点着,火焰越来越大;慌慌张张钻进水中;火熄灭了,弹飞上来,浑身黑糊糊的瞪着双眼骂:“你想要吾的命吗?姊姊不管了!”一弹身愈飞愈高,钻进白云,就看不见了。
挽尊恨死这个不要脸的工程师,正欲挥拳头,人家飞进白云去了。
“天呀!他会不会强暴姊姊?这个不要脸狗东西!怎么办?”
小仙童荷灵仙厉声吼:“让他们去吧!强不强暴,谁也不知道!”
花欣也说:“姐姐死了最好!用秋波勾引男人,不知啥意思?”
挽尊面对双头丑道师拉下酸溜溜的脸;不分青红皂白咆哮:“造船,造船!就是你出的馊主意!现在怎么办?”
双头丑道师并不知会发生这种情况;嘴里念一阵,说:“工程师没找到师姑姑,他俩不可能在一起。”
这话让挽尊心里很安慰;不过,还是不放心,一弹腿飞进白云,身后跟着小仙童荷灵仙、花欣、农娟娟和一些弟子,双头道师落最后。
众位都看见了;姊姊不在白云里;也没找到工程师;挽尊用额头上雷公眼扫瞄;白云中有很多黑云挡住了视线,只能飞上去看,弄得身体湿漉漉的,也没找到人,只好回头喊:“道师,快上来呀!”
双头丑道师闻声,并没上去,闪一下,就不见了。
挽尊气得跳起来,大骂:“狗道师!走了就不要回来!”
声音被风卷走;既没找到双头丑道师,也没看见姊姊,还有那个死不要脸的工程师。
小仙童荷灵仙拉下阴森森的脸,喊:“都死了!挨千刀的;这不是乘人之危嘛!滚了更好!”
挽尊心里颇为恼火!姊姊走了;双头丑道师也不见了,以后咋办?
花欣倒会说:“良人耳朵里不是有名剑吗?不用他们同样可以杀敌!”
挽尊情不自禁用手抠抠右耳,里面有一大块坚硬的东西,一碰就痛;名剑如何拿出来?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