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荒一酋激动万分,四处张扬:“我有后了……”生怕伦家不知道,整整嚎叫几个时辰,回来又甜蜜上了。
一年过去,孩子尚未问世,请人瞧;理论不一;初位认为:“长住山洞;邪气充斥,染上,不排除怪胎的可能。”
南荒一酋大怒,以致无奈,勒令拖出去砍了……
第二位已至;眉飞色舞,挤眉弄眼道贺:“恭喜大王!王后孕了仙胎,一两年不诞;须持久等待。”
南荒一酋分外激动,赠予一个贝币,亲自陪送洞口,欲请第三位;恐胡说八道,因而搁下来。
翻过第二年,孩子降生,乃男婴;怡悦之余,取了一个名字,叫酋后,意在接班。
上门道贺的有东荒部落首领阁门,送来一张大虎皮,赠予酋后当榻垫;南荒一酋心领神会。
另有一位夭艳娟女;乃西荒山野万年蛇精,变成一位妙龄少妇,送来一颗蛇树道喜:“吉祥如意!”直接种在洞口旁;亦有诸多不值得一提的道贺人。
为此,南荒一酋设宴招待,放置第一洞里,不足二十桌……
席间畅所欲言,谈天论地,牛皮吹破天,亦无人笑话;尤其几个争强好胜的狂客,幸饮南荒一酋的陈酿窖酒,觥筹交错,酣畅淋漓,好不遣怀!
宴席几小时,酩酊七八,几人相扶,渐渐散去,留下残羹剩饭,令美女收拾。
南荒一酋尚不观察酋后,至胡氏王后面前,像饿狼一般,合二为一……
一岁,酋后不曾走路说话,大脑迟顿,当他尚小,有待观察。两岁,酋后只能趴地,大小便不吭不哈,臭极了……
南荒一酋终究失望;把眸光投向孕育三年的胡氏王后,临蓐前,寻觅稳婆,在第三个洞里助产……
此时,南荒一酋在第二个洞里,搓着手来回踱步,急出一身冷汗。一天夜间;孩子“咕啊”声,终于出来,仓忙入内打探。
稳婆正在洗鲜血染红的手,甩一甩,眸光移至南荒一酋脸上,微笑道:“恭喜大王,添了一位小公主!”
南荒一酋,尚不看一眼,劈头盖脑大发雷霆,指着胡氏王后怒詈:“母狗!为何不生王子;孤要公主做甚?”
胡氏王后闷气不语,潸潸泪流,尚不辩驳。
稳婆闻而郁闷,漫不经心道:“生男生女乃双方之事,应与娘娘分担。”
南荒一酋闻不进任何语言,瞪目咆哮:“尔乃医生么?生男生女,女人之事!”
稳婆对牛无法弹琴,敢怒而不敢言;阴阴悄悄逃走。
南荒一酋不以为无理,把洞里能砸的东西全然砸碎,闷气依旧缠身,将胡氏从榻上扒下来;小公主未裹襁褓,置于一旁。
嫫嫫姑姑心疼王后;整理树榻,惨扶坐下;将公主放置身边。
日子得过;胡氏王后全靠娘家兼予侍女照顾;而南荒一酋不再露面,议论跟王妃在一起……
王妃乃南荒一酋续纳小妾,比胡氏王后小五岁,没下过聘礼,自己来至洞府,常常散发出迷人的女人气息,时不时从南荒一酋身边掠过,终究抑制不住诱惑,将其捉住……变成鸳鸯;事成后,须予名分……
南荒一酋琢磨胡氏王后总受孕,导致同床阻隔;为此,赐予王妃名分。
夭女缠人,跟随南荒一酋鞍前马后,一年下来,不见孕症。
医生道;血型存在问题,受孕阻扰……
另有医生言语不同:“此女年轻,婚情频发,挂胎艰难。”
南荒一酋郁闷难奈“嗷嗷”叫,险些勒令砍掉医生,幸亏嫫嫫姑姑维护:“不须乱杀无辜,以后谁敢登门治病?”方才忍下这口恶气。
胡氏王后实乃一块肥沃的土地,一染上,又受孕;怀胎五载……
南荒一酋惴惴不安,令美女寻觅十几个人;有天师、医生、地理学者;人人牛皮哄哄,大势宣扬,乃天下智深人士,一断即生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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