蹦跳跳,使劲甩一甩手嚎叫:“让我回答什么?”
媒婆看在心里,比谁都明白,悄悄来到我的耳边说:“人太多;即使她想回答;又怕别人知道;不如换个地方?问题就解决了吗?”
这话从理论分析,没什么问题;实际用下来,不知行不行?我沉思一会,悄悄跟凤凰花说……
凤凰花面对黄金桂招招手,喊:“别哭了!官老爷有事找你商量。”
这句话果然管用;黄金桂的哭声突然停止,擦擦眼泪,慢慢来我面前问:“商量什么?”
我大模大样的看看四周,到处都是人;只好悄悄对着她的耳朵说:“我会替你保密;跟谁并不重要,关键黑变变是谁的孩子?”
这句话刺激很大,黄金桂走来走去,考虑很长时间,才过来对着我的耳朵说了很多——该说的说了,不该讲的也说了;目光很期待。我心里清楚,生怕她不放心,又对着耳朵悄悄说一遍……
媒婆和凤凰花明目张胆竖着耳朵偷听;黄金桂虽然躲躲闪闪,还是被听见一句……
凤凰花觉得问题非常严重!悄悄跟我说:“夫君;一定要抓住黑烟人;否则,继续发展下去,不久凤凰山将要被黑烟人的后代占领。”
我听傻了眼!心里明白;这不止一个采花贼的问题;而且关系到整个凤凰山被彻底污染的大问题……关键,
如何才能抓到该死的黑烟人?
凤凰花把目光移到媒婆的脸上,不用回答;我心里明白,和媒婆商量:“你有什么好办法?”
媒婆一听,蹦蹦跳跳,大喊大叫:别找我!还是去找别人吧!你也看见了;这些人怪来怪去都怪我!”
那么;还有谁可以找呢?我搜索大脑里的记忆,身边就只有这几个人;凤凰花不行,完不湿也没有这个能力;蓝缠和牛二货更不用说。
凤凰花并不这么笨,悄悄跟我说:“这叫推辞;除了媒婆,就没第二人可以缉捕采花贼……”
说什么呀?还怕我不明白?得罪了媒婆,谁有什么办法呢?
凤凰花眼睛在眼眶里转了十几圈,悄悄对着我的耳朵说:“这是唯一的办法;要如此如此,这般这般。”
就她的馊主意多,我心里很不服气!等冷静下来,仔细想一想,才明白真是个好办法。于是,把目光对着所有的村民说:“你们有两个选择;第一,配合抓捕黑烟人;第二选择放弃;大家都知道;我很累,也该休息了……”
凤凰山村民一听,心慌意乱;如果选择放弃;那么,村民们隐藏在心里的秘密不是要被暴露了吗?这何等地丢人?一个个莫名其妙跪在我面前乞求:“官老爷;您不能放弃呀!这么多人都等待结果。”
我实在找不到回答的,真不想管下去了;凤凰花在我身边比比划划说:“求官老爷有用吗?你们要去求媒婆才对呀!”
村民们一个个非常气愤!用手指到黄金桂的脸上大骂:“小贱人!就是你喊放的黑变变;你自己去求吧!”
黄金桂拉着哭丧的马脸,要为自己争辩:“谁家没有孩子?我让她把我的儿子放出来,难道也有错吗?”
村民们不听这个,关键是自己的切身利益受到伤害,用愤怒的手,直接指到黄金桂的脸上大骂:“贱货!那小男孩是你儿子吗?有本事把他喊出来?不要一棵耗子屎,坏了一锅粥,我们会把你家的房子推倒,再把你的狗头砸烂!让你死得比尸体还难看……”
黄金桂只有一张嘴和一双手;骂也骂不过人家;打也打不过别人,偷偷地藏到我的身后号啕大哭。
凤凰花同样不能容忍,把她活活拽起来,蹦蹦跳跳呵斥:“滚开!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!”
大家都知道;这是在她家;为何会显得如此狼狈?甚至求助无援,眼看就要彻底崩溃;我只好站出来说话:“不许再胡闹!大家赶快拿主意吧?”
这句话让村民们平息下来;用困惑的目光传递意思,“咚”一声,跪在地下求:“官老爷;请你拿主意吧!必须抓住黑烟人!”
我远远盯着媒婆,招招手,让她来到我身边,对着耳朵悄悄说:“人家都不说话了,你应该表个态呀?”
这句话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