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分不清是男是女。
陆翠花大吃一惊!想爬起来;身体却不能动;用眼睛看,蜇过的地方依然红肿,跟以前一模一样;所不同的是,自己在水里;怎么会倒在岸边呢?难道这家伙;趁我不知道的时候,打捞上来,偷偷粗暴了?陆翠花非常担心……
这是一个猩猩脑袋,浑身黑乎乎的,好像有点傻……
陆翠花对眼前发生的情况,无法判断,把目光投到猩猩脑袋脸上问:“哎——你对我做过什么没有?”
猩猩脑袋很激动;手舞足蹈,指指陆翠花的身体,又指指自己;“啊啊”乱叫一阵,戳一戳河里的水,才停下来。
这是什么意思?难道他不会说话吗?
陆翠花很困惑,心里凉冰冰的,又沉思很长时间,依然弄不清情况,问:“是你把我捞上来的吗?”
猩猩脑袋的眼里充满爱意,慌慌张张,指来指去,很长时间才把手缩回手来。
陆翠花意识到,跟他无法用语言来沟通;眼前的这个猩猩脑袋,不知是野人还是猩猩
,模样都差不多;如果是野人,毕竟是人;即使有粗暴行为,也是人所为的。如果是猩猩,性质就完全变了,粹属于兽行为?那么;究竟粗暴没有,也不清楚?
陆翠花身体到处刺拉拉的痛;如果蜂毒入侵心脏,很可能会死忘?但失去知觉很长时间,应该永远闭上眼睛才对;或者在水中活活被呛死,为什么这些情况都没有发生?是不是得感谢这位猩猩野人;是他把自己从水里捞上来的。
猩猩野人,只会“啊啊啊”的叫;跟他的同类,能不能用兽语交流?
陆翠花弯弯倒在地下,像死人一般,如若当面粗暴,也没有反抗能力;这种心里提防,无论什么样的女人都会;但没办法,只能眼睁睁的盯着。
猩猩野人用双手紧紧捏着她的双臂,从河岸往上拖一阵,直到力量用尽,才停下来,喘着粗气,到处看一看,发出“嗡嗡”的叫声。
十几遍过后,空中飞来两只蜜蜂,“嗡嗡”一阵,停在陆翠花的嘴边,身长约十厘米;摇摇晃晃,露出小人脸,面对面问:“有事吗?”
“它它它,怎么会说人话?并且还能听懂?”陆翠花很奇怪,身体想动,却办不到,非常难过,问:“谁能治好我的病,就一辈子感谢它。”
大一厘米的人头小蜜蜂,盯着陆翠花一会,又看看身边的同伴,用嘴对着它的耳朵悄悄说:“一个快死的女人,跟着我不是累赘吗?你想要,就让给你?”
小一厘米的人头小蜜蜂迟疑很长时间,悄悄对着它的耳朵说:“治病救人,是医生的本色;不是要不要的问题;这种病究竟能不能治?”
大一厘米的人头蜜小蜂,在陆翠花嘴边走来走去,考虑很长时间,才问:“可以检查一下你的孕育问题吗?”
陆翠花身体憔悴,又被蜂毒折磨,加上遭受惊吓,几乎把生命耗尽;自然有所怀疑:“难道真的被猩猩野人粗暴了?这个问题,始终在心里困绕……”她郁闷很久,左想又想,盯着人头小蜜蜂问:“为什么要说这种话?”
大一厘米的人头小蜜蜂,全身麻黄色;在圆筒形的尾巴下面,有毛茸茸的黑刺,用手轻轻拽一根下来,看一看说:“别害怕;这刺扎进去不疼,马上就知道结果。”
陆翠花没得到答复,心里闷闷不乐,考虑一会,问: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?”
小一厘米的人头小蜜蜂,在大一厘米的人头小蜜蜂身边转来转去,突然想起来了,替它回答:“猩猩野人可能是公的;如果眼睛瞎,肯定不知你是女人;万一眼睛很亮呢?发现你是女的,很可能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趁机劫色;为了安全起见,最好检查一下;你看怎么样呢?”
陆翠花一听,越想越不划算
;已经被强暴过一次;幸亏来大姨妈,才确定没有受孕,没想到还会出现这种情况,心里酸溜溜的,难受极了!忍不住哭起来,一句话也不说。
小一厘米的人头小蜜蜂见她很困惑,仔细想一想;身体可能有问题?走到耳边,用嘴对上去,悄悄说:“受孕要拿掉;万一生出一个猩猩野人来,你就惨了……”
陆翠花吓坏了!哭声变成了嚎叫,一直哼哼着,很长时间才说:“检查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