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没白抛了。”
两个家伙为陆翠花醋翻,一个拿着大刀,另一位拿着长剑,第一回合,猛冲过去,“当当”砍两下弹开,没人受伤。
第二回合,刀剑舞飞起来,从地下打到空中,又从空中打回来;刀剑是人,人是刀剑,把所有的人,眼睛都看花了……
轮到第三回合,没人告诉一声;“喳”一声,矮个把高个的衣服划破……
高个非常惊诧!连挡几下,把刀变大五倍,对准他的头狠狠劈下……
“咚”一声……用力太猛,把地砍出一个刀口印……
矮个长剑增大十倍,瞄准高个的狗头,狠狠斩下……
高个来不及躲闪,用大刀一架,“嘣”一声,活活斩成两截……
他大吃一惊,无法再战下去;灰溜溜地逃走,矮个自然而然成了堂堂正正新郎官。
送亲队伍超过一里路,由四人抬着大花轿;左右两边各一人吹着大喇叭;身后绫罗绸缎几十担,加上山珍海味十几筐,来到矮个家……
真令人失望!这是一个贫穷的家庭;土墙瓦房破烂不堪,很多地方无法挡雨;陆翠花嫁夫名声在外,又没有回旋余地,只能坚强地忍下来。
齐大歪越听越不对,忍不住盯着媒婆问:“我家有这么破烂吗?那是堂堂正正的三合院,比上不足,比下有余。”
媒婆有一大堆理由等待,摆出一副不把对方说服,誓不罢休的样子……
我无法让他们继续争论,猛敲一下惊堂木喊:“好了!”令:“传
高个……”
蓝缠盯着我问:“官老爷,高个叫什么名字?”
我也不知道,大脑懵懵懂懂沉思半天问:“媒婆;你知道高个的名字吗?”
媒婆弄出一句奇怪的话;“这些都是过路人,一个个都想沾小姐的喜气,谁会认识?”
“真尼玛麻烦!破一个烂案,要费这么大的劲,真不想管了!”
齐大歪慌慌张张喊:“官老爷;你不管谁管?我儿子死得不明不白,一定要把案犯抓住,得到应有的惩法,才能平衡我的心态!”
听媒婆陈述;矮个是位武功高强的人,谁能杀死他呢?除非跟他特别亲近的人;我考虑很长时间,矮个身边最亲近的人,会是谁呢?
“梆”一声,把惊堂木狠狠敲在公案上令:“传陆翠花!”
大家面面相觑,瞠目结舌,大脑里留下一个大大问号。
唯独蓝缠不能理解,对着我的耳朵悄悄问:“陆翠花在哪?还没去抓,怎么能传回来呢?”
我只能装糊涂,把目光移到媒婆的脸上令:“你带路,把人喊到这里来!”
媒婆磨磨蹭蹭不愿意,又避不开,只好说:“我去了,就不回来!”
我怎么听,就这么不舒服呢?这里我说了算!改变一种方式说:“万一有什么事;你最好在身边,以免找来找去的。”
媒婆飞走,身后跟着蓝缠,牟瓜和小李子……
我盯着跪在地下的齐大歪问:“新娘婚前是否有失体面的行为?”
齐大歪跪着走几步,说:“虽然是大家闺秀,住在小楼房里;但在喜酒中,有些不雅的传闻……”
我牢牢抓住这句话令:“说来听听?”
齐大歪眼睛转一圈,想一想说:“虽然过去很长时间了,但这事对我刺激很大,郁闷很久,才缓过来。”
我烦的就是这个;为何不痛痛快快地说?只好耐着性子,令:“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!”
齐大歪显得很尴尬,看看周围有很多衙差,还有完不湿,夏代仁等,压低嗓音回话:“大家都知道,女人不能等到十九岁才出嫁,根据祖宗传下的习惯,应该十五岁就考虑婚嫁;难道这里有什么隐情?这些喝喜酒的人也是道听途说:‘这个闺女在绣楼上并不寂寞,经常和丫鬟女伴男装出去瞎逛,偷偷地喜欢上了一位白面书生,还让丫鬟悄悄传送信物。这位白面书生,一到夜晚,就在绣楼下徘徊,曾经被人看见过,这个闺女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