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白:“这里有电灯泡。”
投拽着我拼命飞,藏到山后面,紧紧抱着我,微微闭上双眼,用嘴试吻一下……
顿时,传来很多人的喊声:“青天大老爷,冤枉呀!”
“这些人怎么了?连人家秀恩,都不懂吗?”
我烦透了!把目光移到他们脸上问:“喊冤要去什么地方,明不明白?”
其中一个破烂老头站出来喊:“青天大老爷,冤枉呀!衙门烧毁,只能来找你!”
投也烦得要命,拉着脸问:“你们都有冤吗?”
七八个男男女女,异口同声说:“有呀!”
这是什么地方?如何为他们伸冤?
我跟投尴尴尬尬分开,面对破烂老头令:“由你先说!”
他嘞嘞半天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;用手指一指……
我猜很长时间,没有答案;盯着问:“到底在哪?”
破烂老头跪在地下,不知磕了多少个响头,喊:“青天大老爷,你要为我作主呀!”
投听烦了!面对面哼哼:“在哪?带我们去看看?”
破烂老头转飞走;一大堆男男女女在我俩后……
这傻老头,想干什么呢?为何不说话?是不是口吃?
破烂老头七拐八弯;飞了一山又一山,停下来,用手指一指……
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半天;总算在山沟里的杂草中,发现一件乱七八糟的衣服……
其他人跟我一样……女人们远远离开;胆大的男人也没几个,紧紧跟着……
我什么也不懂,盯着破烂老头问:“如何发现的?”
他嘞嘞半天,说不清;用手把杂草扒开,大家都惊呆了!
这是一具女尸,浑都是血污,连杂草也染上了;脑袋扔在一边,肠子乱七八糟,露在外面;一只手……
投锁着眉头想半天,只说了一句:“这么边远的地方?你怎么发现的?”
破烂老头,比一个上山砍柴
的动作说:“我是樵夫;要经常……”
我对这样的尸体麻木不仁,根本没放在心上;随便说说:“死人有什么奇怪的?喊什么冤呀?”
破烂老头忍不住弄出一句:“如果是外人,就不用管了;她是我的儿媳妇!”
所有的人颇为震惊!面面相觑,大脑隐隐约约有个感觉;到底是什么呢?
投凭直觉说话:“你儿子呢?他为何没来?难道是……”
破烂老头慌慌张张喊:“不不不,绝对不是?”
我得问问:“那么;是什么?”
破烂老头越紧张,越说不出话来;“嘞嘞”半天,想胡弄过去。
连围观的人都盯着他喊:“老头,把你儿子找来!问问是不是他的妻子?”
破烂老头不答理;跪在我面前连磕几个响头喊:“青天大老爷,你要为我作主!”
我以前只知打仗,从来也没听说死人还要破案,令:“挖个坑埋掉!”
破烂老头又在我面前,连叩很多响头,慌慌张张说:“必须抓到凶手,把他千刀万剐,才能解除我心头之恨!”
投很困惑;如果是他儿子这样话说,还可理解;但他这么说;是啥意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