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妹妹举手要打;小白女挣脱;“嘣”一声,重重趴在我背上。
我不得不用手阻挡;黄妹妹打半天,也没打着,气得跳起来,怒气冲冲往前飞……
小白女在我耳边诉苦:“黄姐姐,像男人一样残暴,我的脸被她打烂了。”
我用手为她揉一揉说:“好了!现在她很了不起,连我都打,咱俩要忍气。”
转眼来到仙房前;小白女到处看,露出明亮的双眼感叹:“好美呀!四处鲜花簇拥,远有青山绿水,小溪潺潺流动;近有如诗如画的仙房……”
我背着她进仙房;黄妹妹挡在门口说:“这是我和夫君的隐私住宅,闲人免进!”
小白女用双脚猛踢我的背,乞求:“黄姐姐;夫君同意娶我,说明我是她的妻子;隐私问题,不怕你看。”
黄妹妹紧紧把着门,拉下脸来:“一会帅大官人,一会夫君,到底是什么?”
我站在门口进不去,心里憋得难受,不说两句不行:“让小白女睡我左边,你睡右边还不行吗?”
黄妹妹越想越不划算,身为族皇,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,怎么能像普通女人一样。
下面传来喊声:“主人呀!求你了!赐食物吧!”
黄妹妹想下去呢?又怕我跟小白女滚床单,迟疑好一会,拿不定主意。
小白女趁机提醒:“你是族皇,并非佣人;应该让他们自力更生,而不是没完没了索取。”
我也认为小白女说得对:“应该族人养活族皇,而不是……这样只会让他们好吃懒做,有一点事,就要找主人。”
黄妹妹有计划,在心里形成一个远大的目标,只是随便说一下:“现在一切乱七八糟;需要很长时间整理;你们的话以后再考虑!”
我还以为她自己下去,没想到怒气冲冲拽着我,一降落就露出笑脸,面对所有的小矮人高谈阔论:最重要的有一句:“男耕女织的思想,是最重要的课题……”
那么平常的话,他们从未听说过,问:“是什么意思?”
我很奇怪:废墟以前的人穿戴这么漂亮!这些人,为何连男耕女织都不懂?
小白女比我清楚,悄悄介绍:“以前的那些人,身份地位很高,所谓皇室血统指的就是他们……而这些人,是乞讨的,没看见吃废墟里的死人吗?”
尽管这样:黄妹妹还是舍不得扔掉女皇的位置,语重心长说:“乞讨是最愚蠢的思维;我们要自强,就得用勤劳的双手,创造财富!”
骨瘦嶙峋的老头连愚蠢都不知道,更不说财富……
气得黄妹妹暴跳如雷,大声喊:“真是对牛谈琴呀!怎么会当上这帮人的族皇?”令小白女表演给他们看。
我极为反对;为何自己不表演呢?说了很多阻止的话。
小白女要讨好黄姐姐,从我背上飞下来,透明透亮的身体什么也没穿,人家看得明明白白,她一点也不害羞。
我不愿意,把她抱起来坐在肩头,将目光移到黄妹妹脸上说:“能给她变条裙子吗?”
黄妹妹考虑很长时间,不想让小矮人们说三道四,从手中闪出一条,原来是人脸猫头鹰涂鸦的那条,做手术时藏起来了!
小白女穿上;我心里很郁闷;难怪这些小矮人,总用一双好奇的眼睛盯着我的背,尤其是骨瘦嶙峋的老头,嘴里总流着口水,不知啥意思?
黄妹妹一切都准备好了,让小白女赶快表演。
她从我肩上下来,并没拿锄头,也不说话,飞过去狠狠扇骨瘦嶙峋老头几耳光,厉声斥责:“我叫你馋?好吃懒做只能等死!眼睛不要只盯着女人,还要教她们干活!”
所有的人都惊呆了!连黄妹妹也惊得说不出话;这是表演什么?
下面有个小矮人大声吵吵:“凭什么打人?”
骨瘦嶙峋的老头非常气愤,瞪着双眼大喊大叫:“要为我报仇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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