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白女露出惆怅:“我也不会变,如果能找回小宠物,说不定有办法?”
我想起涂鸦的事,在空中乱涂一气,什么也没有,惊呆了!以前可以写字,现在功能不见了,为什么?
小白女“哼哼唧唧”喊:“走吧,赖在这里,人家也不会开门。”
我一弹腿飞向高空,四处看,心里一点数没有……
小白女大声叫唤:“咪呀!咪呀呀!在哪?”
我用火眼到处扫瞄;所有物景拉近,却不见咪呀的踪影,只好说:“人家找到了女朋友,就不要主人了!”
她奇怪问:“你怎么肯定咪呀是公的?”
在我印象中,咪呀能力很强,并非雌鸟。
小白女说:“你错了,咪呀是母的,到了青春期,心里特别狂躁,总算找到男朋友,在一起很幸福。”
我越听越不对:“既然这样,还找它干什么?”
小白女在我背上狂跳:“帅大官人,我们也要像咪呀那样甜蜜,接吻吧!”
我不得不问:“不是肚子饿吗?接吻有用?”
她把我的头扳过去,深深一个吻……
我的火眼往上瞟,看见……非常兴奋,喊:“找到了!”
小白女四处看:“在哪呢?”
我弹腿,飞一下,停止:“天呀!这是白云果子,一个个像棉花,非常好看!”
小白女从背上飞下来,吃了一个又一个,把肚子撑圆,透明透亮的身体,看得清清楚楚,全部化成水,忍不住了,喊:“帅大官人,找厕所!”
让她钻进乌云里,反正看不见……
她东飞西飞,还是没找到……
我用手指着远方,说:“那不是吗?”
她趴在我背上,喊:“带我去!”
我一闪,就到了;她慌慌张张飞进去;很长时间,听见:“咪呀,咪呀”的叫。
她是不是疯了?怎么乱喊?咪呀在这里吗?
奇迹出现了,只看见一个黑点,越来越大,到身边不止一个,还有另一只。
咪呀不在穿兽鸟衣,两只人脸猫头鹰,长得一模一样,真是天生的一对。
小白女用鸟语跟他们说了许多,我一句也听不懂。
咪呀,在空中涂鸦,居然像两套衣服,拿下来让我和小白女穿上,说:“主人,你们郎才女貌,才是天生的一对。”
她什么也不顾,还说:“跟帅大官人生米做成熟饭,现在是夫妻俩。”
咪呀和它的伴侣,双手合抱:“恭喜主人,找到归宿!我们要走了!无论到哪里?永远不会忘记。”
听来很美好,令人神往;不知要到哪去?也不说明,展开翅膀,双双飞走……
我有很多疑问:“猫头鹰白天看得见吗?”
小白女解释:“它是神鸟,跟普通的不一样。”
不用说,它找到的伴侣也是神鸟;万一像鬼一样嚎叫;这地方的人,肯定吓个半死。
远远传来一支婉转动人的歌:“情哥哥呀,情哥哥!小妹有话对你说;不是小妹不爱你;心里苦衷对谁说?昨天思量一整夜,爱你的心滚被窝……”
声音很熟悉,用火眼拉近,到处找遍没看见,不知从哪冒出来的?
溘然,有个东西在眼前晃来晃去,越看越像……
小白女看不见,想什么说什么:“为何不过去呢?”
我牵着她的小手,闪一下,就到了……
小白女惊叫:“好美呀!它怎么会在这里?”高兴得跳起来,飞过去,从树枝上拿下来,戴在头上炫耀:“我像不像女皇?”
看她小小的,跟两岁孩子差不多高,戴上这顶皇冠挺好玩。
小白女告诉我:“皇冠不是随便可以戴的,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