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纯粹的光棍,连女人气息都没嗅过,太遗憾了!」
挽尊心里很恼火,大骂:「色狼!死了还想着,真不要脸!」
「你才是色狼!娶这么多妻妾干什么?」
「这是合法的,懂吗?这点水平还想登基称王?也不量体裁衣,总是觍着一张脸;能不能管理,也想出来蹦蹦!」
小仙童荷灵仙有事无事就把天山剑扔出去碰碰运气,看能不能杀死分身大龙?妖女要问:「也不怕劈着你儿子?」
「我儿子会钻土;早就从分身大龙的身体里出来了!记得他以前还跟我们潜入分身大龙脑髓边,用手弹他们的脑筋;这样的儿子岂能丢!」
姊姊伸出大拇指比一比说:「真了不起!能认识到这一步,就是很大提升!」
花龙女对着天空到处喊:「南荒一宏——你在哪?」立即传来风声,「嗖嗖」吹。大家在空中站不住了,飘来飘去,一阵猛烈的风,把他们都吹不见了……
挽尊谁也不顾,只抓住小仙童荷灵仙的手……远处的乌云从身边掠过,还夹着很的大风,一阵又一阵把他俩的方向改变;怎么也停不下来,在空中翻跟斗;此时的小仙童荷灵仙一滴泪也没有,只想逃命;闪一下,又不见了;只剩下挽尊一个人;又过来一阵旋风,把他转得晕头转向,从中甩出去,顺风飞很长时间,才停下来……
「天呀!这是什么地方?到处都是雪,空中依然飘着……仿佛看见白美女那白色的裙子铺在积雪上,整个人盘坐在地里,给这儿带来一道亮丽的风景!难道来到天山了?这边的气温很冷;冬天提前来临!」挽尊找不到一个人说话:总是自言自语;记得王母娘娘尚未出嫁前,就在雪山颠峰空中;那昆仑山是她所管辖的地盘;对面那个叫东王公的老头是她的情人;多次见他俩在空中,出现一只巨鸟搭桥的背上;东王公系着披风,带着人,从巨鸟的左翅上去;而王母娘娘穿着同样的披风,带着人从右翅上去,两人见面无语胜有声;闪一下,人就不见了;那些跟随者也如此;大鸟斜冲一阵,也没看见降落,就消失了……这神奇的一幕,永远留在挽尊的记忆里……
「哎——良人——你怎么会在这里?」一位美女的声音传来。挽尊对此并不熟悉,顺着看;白雪中站着一位婷婷玉立的美女;广袖长裙那么白,像雪花一般微微飘着;给她的脸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,仿佛藏在垂帘后……
「你,你是白美女吗?」
「是,我是,没看见身上的裙子有多白吗?」
「听声音,你不是白美女!」
「说是就是:名字怎么能随便改呢?就算取名叫狗子,也不愿意让别人修改呀!」
「呃?你认识狗子?」
「认识什么呀?这是打比方!」
「你能打开面纱让我看一眼吗?怎么就不像呢?」
「嘻嘻,跟我来!」白美女闪一下就没了,一会又现身,在很远的地方……
「别跑!看我能不能捉住你!」
没有回应,只有女人的「嘻嘻」声;「你究竟是谁呀?难道会有一见面就熟的女人吗?」
「哎——笨死了!人家在这里;怎么会看不见?不往下看,抬这么高,能看见吗?」
「你别动,我一会就过来了!」挽尊闪一下过去,并没看见刚才的女人;她的身影一直被飘着的雪花挡着,要是在近一点就看清了!女人太好好看了,只要扫一眼,就印在脑瓜里了,总惦着她的身影……
「哎——白美女——快出来呀?别藏了;男人心里有团火,一秒也等不及了;明白啥意思不?」
「女人有浓浓的爱意;到了这种妙龄,又藏在大山沟里,几十年也看见一个男的,年长日久,难免会产生强烈的愿望;你应该懂!」
「哦?知道了!你不是白美女!是不是冒名顶替的。」
「谁冒谁的名干什么?人家又不是长得不好看?让你过来就过来了!问来问去的,问得怪不好意思!」
「你看见我了,就别藏这么紧,想男人要让男人看见;时隐时现太累人!我要走了!」挽尊脸上故意露出生气的样子,头一扭,深度隐形。
「想捉迷藏?能比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