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相信她的鬼话,这棵树关键时刻不长果,闲得没事弄一个,吃也吃不饱;不知有多长时间没结了。
她眼睛比水晶明亮,盯溜溜看着,叫出奇怪的声音:“不像土豆,也不是番薯,更不是馒头;那么,会是什么呢?”
虾兵叫出声:“主人,是珍珠呀!真奇怪,仙人树会结那玩意?”
她似乎认同,还大声嚷嚷:“长呀!快长,长成一座大山,把他狠狠压住!即使女人来,也搬不动。”
该死的珍珠,就长一点点,比鱼卵还小,怎么回事?盼呀盼,喊呀喊;死个舅子就不长。
她怎能等这么久,慌慌张张采下,放到嘴边,自己就滚进去了。
感觉凉冰冰的,肚子隐隐作痛,越拉越明显,最后用双手紧紧捂住,在娃娃床上滚来滚去,叫出痛苦的声音:“快来给我看看?怎么回事?”
虾兵又不是医生,搬开她的嘴,翻来翻去说:“没东西呀?”
我是个瞎子,都知道要检查肚子才对,没想到虾兵这么蠢。
她痛得滚来滚去,很长时间才喊:“快去找人,起码懂医的。”
原来这个破皇宫,还没有御医,要到处现抓……
我能看见,一定帮上忙,问:“眼纱可以拿掉了吗?”
这话起反作用了,她用仇恨的目光对我哼哼:“就是你捣的鬼;否则,不会这么痛?打死你,我也不解恨!”
她拼命忍着,越看越不顺眼,狠狠甩我几耳光,打得两眼冒火星,泪水顺着里面流……
我只能顶着,毫无还手之力,身体一弹,飞起来,正要外逃……
“噗”一声,门关死。
接着传来她的声音;“别想跑,绳头在我手里……一个大男人,有女人在身面,出去干什么呢?乖乖的,就不打你了!”
她一用力,我的脖子有反应,一个跟斗翻倒在她面前,半天才爬起来……
“咚咚”一阵敲门声,接着喊:“主人,医生来了。”
她按一下鼻尖,门打开;忍痛喊:“快呀!帮帮我!”
医生背着重重的壳,弯腰驼背放下十字箱,观察一会说:“请女皇介绍一下情况?”
我心里骂:“就这个破样,还是女皇?”
她痛得死去活来,在娃娃床上翻滚……
医生打开十字箱,用劲撑直,身体照样弯着——见女皇这样,只好耐心等待。
她用双手捂着肚子,好半天才坐起来,大概介绍一下发生的情况。
医生既不把脉,也不看舌头;打开空空的十字箱,说:“女皇;您的病很严重,关键要坚强。”
我以为女皇要骂人,没想到她软软问:“到底是什么怪物?”
医生没说话,伸手在十字箱里拿一下,闪出一个望远镜,对着痛的地方仔细观察,非常惊诧:“女皇;恭喜你!不是一般的胎,非常大!”
我很困惑;应该与爱有关,怎么能赖在珍珠身上。
她露出痛苦的微笑:盼孩子,没想到真的来了!头上有没有仙人树?
医生听不懂;左思右想也不明白,只好问:“请女皇明示。”
她用手指指我头上的树说:“就是这东西。”
医生用望眼镜对着观察很长时间,突然大叫:“女皇,这是一棵妖树,难怪长珍珠,害你受尽折磨。”
我实在忍无可忍,大骂:“蠢医,你懂什么?仙人树是人种的,并非……受孕与我有关!”
医生不这么看问题,还说:“做坏事的人,嘴里不长牙;说话跟放屁一般!把女皇害成这样,还大嘴咧咧狡辩;干吗不像大丈夫,吃一口,吐一盆呢?”
我真想骂她祖宗八代,想害死我吗?被女皇修理够了,又火上浇油!
医生不这么认为:“一个小爬虫,只会在女皇面前当小白脸,除了卖弄,就是拍马屁,当心一脚踢来,不死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