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。”
莘迩喜道:“是何高策?快请说来。”
羊髦说道:“陇西的军报上言道,虏秦的数次进攻,都是驱铁弗匈奴的部众在前,戎卒在后监阵。联系月前的军报,说赵宴荔统铁弗匈奴万人,从咸阳西行,至天水郡屯驻。髦料之,此必是虏秦的‘驱虎吞狼’之计,是想令铁弗匈奴与我军彼此相斗,它从中得利,既能通过此举,消弭掉它国内的隐患,又能不断地耗损我定西的国力。”
莘迩也看到了这点,颔首说道:“不错。”
羊髦说道:“髦以为,咱们可以将计就计。”
莘迩问道:“怎么将计就计?”
羊髦娓娓而谈,说道:“赵宴荔小有枭雄之资,岂会甘心坐陷穷境?他生性反复,髦以为,将军可用其子阿利罗,与他偷偷联络,对他进行策反!只要策反成功,无论他的反叛能不能成功,都会对虏秦造成大麻烦。适时也,虏秦自顾不暇,又何能再扰我秦州?令狐将军也就可以从容地治理三郡、收揽民心了。”
莘迩问唐艾、张龟,说道:“士道此策可否?”
唐艾、张龟皆道:“妙策也!”
莘迩抚髭笑道:“与我所见正同!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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