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意思?”她有预感这个男人想的,绝不是好事。
“王庭勇士那……样多。”布日固德语气轻佻起来:“我可以让她啊,夜夜做新娘……”
“啪”!
陈挽的手掌发红,又麻又痛,她一口气憋在胸口,气得浑身发抖!而布日固德脸上,赫然出现了一个巴掌印!
“你敢那样做,我自己就是粉、身、碎、骨,也要将你拖进万、丈、深、渊!”说到最后四个字时,声音尖利,眼泪也掉了下来。
布日固德将脸偏转过来,舌尖舔了下嘴角。“我无所谓,重要的是她,毁了。”
陈挽咬牙切齿道:“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她回中原?”
“是我请她来的吗?”布日固德手臂攸地伸长指向远处的那间牢房:“这个贱人千里迢迢来到乌兰察布挑衅我,教唆你离开,还给你药来伤了我的眼!都是她咎由自取!”
陈挽猛地拔出他腰间的匕首,布日固德以为她要行刺他,不想她下一瞬就将刀刃划向自己的双眼!
“咣当”……
匕首落地,布日固德抓住她的手腕怒喝道:“你疯了!”
“是我弄伤了你的眼,与她无关。以眼还眼,你放她走吧。”
“你休想!”
布日固德拉着她走出了牢房,徐谨刚才听到那声刺耳的异响,似是感受到了什么。她双手握住铁栏,冲着幽长走廊那漆黑的尽头唤道:
“挽挽?”
听到这轻轻糯糯的一声,陈挽泪奔。在被男人拽出牢门时回头望了一眼,她能看见她,可是徐谨却看不见她。
从牢房回来后陈挽又开始闷闷不乐,甚至睡觉时总是被噩梦惊醒。一日要问好几次布日固德,他有没有派人伤害徐谨。
布日固德不喜欢她日渐憔悴,一副病态。但自那日他说要如何惩罚牢里那个人后,陈挽一天到晚缠着他,跟在他身边,好像梦里也都是他。
这种转变让他欲罢不能,这种感觉也让他难以割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