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那滋滋的声音、受刑人的惨叫还有那类似炙肉的香气,十分美妙……”
他仿佛叙述着一件十分享受的事,地上那人颤抖一下,脚往另一侧缩了缩。
“我还让人给你准备了一个大瓮……”
“……”徐谨不可置信地转动着头看向他!
“以前有一个酷吏叫来俊臣,他发明了一种刑罚,把人放在瓮中,四周用炭火烤,这叫作'请君入瓮'……”
“你年纪轻轻,长得如此清秀干净,一定没有见识过……”
“你还不招吗?”
徐谨咬着牙回道:
“我说过了,不是我,你不信,又要我招什么?”
男人摊开手:“看来你很想尝尝那滋味,好得很,我们一样一样来……”
他给旁边那壮汉一个眼色:“好好伺候他。”
说着回身走到那桌案后面坐了下去,手指“哒,哒”地,悠闲地敲着桌案。
“是。”
那壮汉淫 笑着走到火炉旁,从里面抽出一只烙铁。
“好好问你你不说,看看是你嘴硬还是老子的铁硬!”
徐谨看他过来,双眼布满血丝,两手拄着地艰难地坐起身,一点一点往后挪动……
“不是我……咳咳……你们抓错了人,会误事的!”
“你们说的那个凶器,我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!”
“我是陈同非大人的远方亲戚……朝中……与陈大人政见不和者比比皆是!今夜定是有人蓄意陷害!怕是……有人要挑拨陈大人与静王殿下的关系!”
“你们上当了!”
“那凶器在我院中发现,因为陈大人宅院简单……那些贼人能陷害陈大人吗?能陷害陈夫人吗?能陷害陈家小姐吗?”
“所以小人就是最好的人选!小人是男子……又得陈大人照顾,今夜那位江统领可以作证,陈大人……可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!”
“今夜你们的消息是从哪里得来的?就不觉得可疑吗?小人在尚书府的日子过得不好吗?为何要冒险盗窃王府财物?又为何要杀人?小人的动机是什么?”
“这位贵人,您仔细想一想啊!”
……
徐谨急切地说完这些,已然快喘不过气来,她大口大口地呼吸,背后突然没了路!她已然退到了墙角!
持着烙铁的壮汉停在离她半丈远的地方,转身看向那桌案处的男人。
而那男人此刻一只手肘支在案上,手指搭在唇上,静静地,一副思索之色。
……
徐谨窝在墙角里,手指搭在膝盖上绞在一起,心脏剧烈跳动,敏感地注意着那个男人和那壮汉的一举一动!
……
过了半晌,男人撂下手,沉下一口气,轻轻吐出几个字,让徐谨有一瞬间的绝望……
“不见棺材不落泪!你说的话不知真假,只有刑具,才是最可靠的!”
“……”
“得罪陈同非又怎样?静王殿下对那些文臣,也许有敬重,但……”他眼中迸射出几缕不屑。
“……”
“绝对没有畏惧!”
那壮汉眯起眼,立马举着火红的烙铁向她走过来,那虎背熊腰的影子慢慢笼罩着她,就如同一只没有人性的野熊和一只可怜又脆弱的小白兔……
“不管你是不是,说不出我想要的,就只有一个下场!”
那壮汉这时猛地单膝跪在地上,粗鲁地拽过她的一只脚!
“放开我!放开!滥用私刑!”
徐谨大声叫着……
听着她略微尖细的声音,那壮汉好像越发兴奋,只是他刚要将那烙铁怼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