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高。动辄正军级、正师级待遇有点过了。
张汉卿所构思的文工团,最高军衔不超过正师级的少将,而且指的是总政治部麾下负责人;海陆军三军政治部的文工团团长,最高军衔不超过少将;而各舰队、各军区、空军各部的文工团团长,最高军衔不会超过上校。
待遇方面,严格与军衔对应,要让文艺兵理解“拿起枪来战斗,放下枪来宣传”的意义,把自己作为一名中国人民军的官兵来看待,而不是街头卖艺的把式、招摇走穴的祖宗。
中秋晚会的巨大成功,让张汉卿决定迈开这一步。他首先请他的夫人于凤至带领一拨人来大连、然后再到朝鲜前线去劳军,等造成声势后,再顺势组建文工团,这样,才不会有人乱嚼舌根。不然,以他的风流名声,难保有人会私下里说他要为扩充后宫打掩护。
这才有于凤至的北上之行。
这位正室夫人在他的私生活上后来极少插足,这种信任和无条件的忍让连他自己都不好意思了,所以在平时,他一向敬爱有加。女人,都是用来哄的。她想得到男人的夸奖,那就不妨多夸夸,反正是惠而不费。
于凤至抿嘴而笑,丈夫的调笑,让她倍感温馨。尽管结婚已经十几年了,他们仍然恩爱如初。在这种场合,一些小心意儿是可以畅所欲言的,她看着张汉卿,狡黠地眨眨眼:“军功章你和我平分了,人家廖雅权小妹妹的功劳怎么算?”
张汉卿的心“扑通”跳了一下,尽管这位元配夫人、也是大姐姐的平常不大过问他的花花世界,但是被当面揭穿,还是感觉挺不好意思的。
有些事情,还真不好和她说得太明白,这谍中谍的勾当,于凤至不知道就罢了,一旦知道,难免眼神不会出卖她。如果不幸在交往中露出马脚,自己就只勾得了美女而不是赢得了交锋的胜利。
他斟酌片刻,不自然地说:“这个是有原因的,你不要光看表面现象…以后我会告诉你。”
于凤至浅笑盈盈:“我当然知道原因!廖家小妹妹身材又好,脸蛋又俊,一口吴侬软语比蜜还甜----当初你不是就这样喜欢美龄妹子的吗?至于内里,她一定是既有学识又有思想的,不然你汉卿也不会喜欢绣花枕头的。”
她是从她的角度来剖析问题,这是吃醋了,尽管是杀伤力不大的飞醋。
张汉卿讪讪地干笑:“不是你想象的那样,我是什么样的人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于凤至笑意更浓:“正因为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,我才这么说!”她意味深长地淡笑着说:“跟我这次来的,可是有不少名媛淑女,你可要擦亮眼睛好好看看哦。”
呃,无语了。敢情哥在你的心中,就是这样花心吗?哥可是很专一的!而且兔子不食窝边草,对于自己手下家里的媳妇姑娘们,他可从来没有任何的花花心思的。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,有些事,是万万做不来的!
见了于凤至的笑意,他知道她既是豆腐嘴也是豆腐心,也根本没有制止自己的意思----说实话,这几年的风流罪过,于凤至可都是瞧在眼里的,也只是和他说再也不能往家里带女人了。至于安置在多少个窟里,她还真的没有过问,皇后的事是这样,沪上双姝也是如此。
他打趣说:“其实男人都是很专一的…”,见于凤至开始撇嘴,他不慌不忙地说:“人人都说男人最花心,其实男人才是最专一的。你看,女人16岁以前喜欢帅气的男人,26岁以前喜欢有钱的男人,36岁以前喜欢成熟干练的男人,46岁以前喜欢男人中的男人…可是我们男人自始至终只喜欢漂亮年轻的女人!”
这是一个来自后世的笑话。
果然于凤至被逗倒,她“扑哧”一笑说:“这么说来,你是比梁山伯还痴情了,怪不得能够写出《梁祝》来。”
这个《梁祝》,就是他在去年给谷瑞玉的生日礼物。
作为南开大学音乐系的主任,没有几首成名曲怎么行?谷瑞玉浸淫音乐十来年,底子相当不错,张汉卿只要给她曲子调子,再哼那么几遍,就直接触动了她的创用灵感,于是提前三十年诞生了这支中国有史以来最著名的小提琴曲,完成了交响音乐民族化的创世纪,也让谷瑞玉名声大作。
这个事,于凤至是知情的,也因此拿来取笑,反正一个被窝,不怕别人听见。
张汉卿悠长地叹了口气说:“曾经酒醉鞭名马,生怕情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