舔狗,非要捧他。
现在,本身已经有光学模组板块的爱国者,不就挺好吗?
冯伍见他不说话,还以为他不肯轻易透露,于是试探地问:“要不……合资做?”
顾松摇了摇头:“我是在想,无人机这个领域,场景很多。这样吧,回头我好好想想,过完年再找你细聊。”
冯伍叫道:“别啊!这不是让我过不好年吗?”
顾松正要回答,手机却响了起来。
他一看,赶紧接通电话:“喂,昌明大师,您……”
电话那头却不是昌明大师的声音:“顾施主,我是明尘,方丈……已经病重了。”
顾松的心一紧,立刻说道:“好,我马上过去。”
他挂了电话就让赵鸿涛联系金鹿公务,然后对冯伍说:“急不来,等我想好,我得赶去武湖。”
冯伍只能眼睁睁地看顾松进去跟张忠学他们告别,然后急冲冲地走了。
顾松坐在车上,忽然拨通谢茵然的手机:“茵然,你在四合院那边吗?跟我一起去一趟武湖吧。”
“在这边,就我们俩吗?”
顾松轻声道:“嗯,就我们俩。昌明大师快圆寂了,我想你和我一起,去送送他。”
谢茵然沉默了一会,然后轻轻嗯了一声:“那我收拾东西。”
“去四合院。”顾松说完,已经做好准备的赵鸿涛立刻转了方向。
顾松静静地坐着,想起一些事情。
他和这条时间线的世界,正是通过一个个生命的悲欢离合,才越融越紧的。
从刚刚重生之后,对父母家人的愧疚。
到开创基业之后,徐佳慧的自立,岑巩的孝心,管栎的道义,都曾让他动容。
再活一世,顾松不想把一生活得如同一盘游戏。
西川地震的这场浩劫,已经倾注了顾松很多的感情。
这不仅因为,他从来都是华国大地上有血有肉有请有义的一个同胞。更因为,顾松需要与这个世界融入得更紧。
他不想做那样一个重生者,在上帝视角下,以玩乐的心态拨乱世间风云,而陷入对“我是谁,我在哪,我要干什么”这样问题的迷惘之中。
何青伟曾点醒过他一次,让他放开怀抱,信马由缰了一段时间。
与昌明大师有关的点点滴滴,也是他要真正投入进去,过好这一次新人生的见证。
尽力而为,不再有悔。
西川地震是他精神上背负着的巨大道义,顾松很清楚,这不是什么圣母心作祟。
能有所为而不为,他无法想象将来的日日夜夜,他会想起这桩事情多少次?会有多少后悔?
不能这样。
重活一次,不就是为了不再有憾事吗?
顾松清楚,昌明大师大概是猜到他心中有大秘密的。
但他不说破,因为没必要说破。
顾松觉得,要和谢茵然一起送他一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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